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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籍工作者的台灣足球夢

蓬勃發展的外籍足球  是思鄉也是圓夢

身處在被稱為「足球沙漠」的台灣,仍有著一群人不畏困難、組建球隊。他們是來自不同國家、從事各行各業的外籍工作者,為了一圓在綠茵上奔馳的渴望,假日時,這些外籍足球愛好者帶著一顆球、一雙鞋,數年來南北奔波找尋場地、參與或是著籌辦大大小小賽事,成就了   

遍地開花的外籍足球。  點我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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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本次調查的TIFL2020北區聯賽的球隊為例,除了參與TIFL賽事之外,各球隊平時也投身於各個民間發起的本土或外籍聯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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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音FC

印尼籍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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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力聯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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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itar Putra FC

TIFL台灣外籍移民足球聯賽

​印尼在台灣足球大聯盟

TIFL台灣外籍移民足球聯賽

​印尼在台灣足球大聯盟

​T2-LIGA 北區聯賽(2020)

為什麼外籍工作者們,休息日還願意舟車勞頓到遠地踢球,足球隊他們有什麼重要意義?​

自2015年開始接觸並協助移工足球賽事的GWO台灣外籍工作者發展協會(以下簡稱GWO)理事長徐瑞希解釋,對很多在台的外籍人士而言,足球是伴隨他們從小到大的運動文化,更是他們日常休閒的一部分。

來到台灣後,同鄉的外籍人士會凝聚彼此組織同鄉會,而志同道合、熱愛足球的他們也會建立起足球大大小小的組織。效力過越南同鄉足球隊伍CHAO37 FC的阮成財(下圖,上排左三舉牌者)便曾表示: 踢球隊他們這些異鄉遊子而言,是與家鄉產生連結,也算是一圓幼時成為職業球員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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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 Choa 37 FC 在2018新北市移工盃足球賽取得冠軍的頒獎及慶祝畫面 。其中俱樂部成員幾乎都是來自越南義安省的同鄉,因此又名「義安省同鄉隊」,而 「Choa 37」的名稱,更是取自義安省分的車牌編號,代表他們是為家鄉而踢球。 ( GWO外籍工作者發展協會/授權提供)

隨著台灣對勞動力需求提升,在台外籍人士、尤其是在勞動部分類的產業及社福移工人數(主要為印、越、菲、泰等國籍)不斷攀升,在108年底已突破71萬大關,僅在109年底因新冠肺炎疫情小幅下滑。 

產業及社福移工人數的攀升,也使得較具足球風氣的印尼、越南及泰國三國的移工,在台灣的所建立的足球組織不斷擴大,甚至成立自己的聯賽。而印尼與越南移工,更是台灣前兩大移工群體,也因此,足球便成為移工群體中從事人數最多的休閒活動之一。2018年GWO對其所服務的印越泰三國外籍工作者群體進行調查,有一半以上的受訪者均表示其最喜愛的休閒活即就是踢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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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國籍產業及社服移工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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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足球的第三世界── 移工足球組織

徐瑞希指出,其實台灣的外籍足球發展有很明確的分野與差異,一方是由印、越、泰三國為主的移工所組成的隊伍,成員大多屬於藍領階級勞動者;另一方則是歐洲、美洲及東北亞與台灣等國家的所組成的混和外籍隊,成員大多是白領階級上班族與學生。

然而台灣的足球運動一職面臨著「球隊多、場地少」的供不應求情形,在這之中東南亞外籍移工的球隊更顯弱勢。白領外籍足球深根台灣時間較長,現今許多台灣的兒童足球俱樂部都是由這些在台外籍人士所創立,或是在本土俱樂部也能看到許多外籍教練投入教學的身影。也因為與本地俱樂部有著較密切的關係,更容易得到合作機會、近用場地與足球資源,因此有完善的聯賽制度與穩定的場地進行練習與比賽。

來自東南亞三國的移工球隊組織,雖然數量龐大且人數較多,但卻是最被孤立的一群。以歐美、東北亞、港澳為主的白領外籍隊伍相較之下,東南亞三國移工群體,台灣民眾與他們的日常生活聯繫較少。因為語言不通、對於移工既定印象而避而遠之,加上高昂的場地租借費用,使其在找尋場地時便遇上困難。

這些年一直與印尼球隊保持聯繫、同時也是印尼籍歸化的GWO副秘書長周思妤(Hesti Widiyaningrum)也說明,事實上印尼聯賽一直以來都因為場地問題而斷斷續續,從2019賽季結束至今,北部賽是一位資金不足與找不到場地等問題,至今仍停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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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桃園為據點的印尼足球隊「觀音FC」,在2019年底的印尼足球大聯盟奪冠的慶祝畫面。不過2020年開始印尼聯賽與觀音隊都因找不到場地而停止比賽活動與球隊練習,缺乏練習時間也影響了球隊於2020年參與TIFL聯賽時的表現。 (攝影/施元文   GWO外籍工作者發展協會 授權提供)

混和國籍或非洲國家球會中的越南籍球員 :4

混和國籍或非洲國家球會中的印尼籍球員:1

混和國籍或非洲國家球會中的泰國籍球員:0

翻轉困境的契機  當不同族群開始交流

徐瑞希回憶,GWO會成為台灣首個開始投入協助這些外籍足球賽事的移工NGO團體,其實也是因緣際會下促成的: 2015年時,偶然在台北火車站發現一群身穿足球球衣的移工在發送傳單,找印尼同鄉去看足球賽。帶著好奇心上前詢問,才知他們是印尼在台灣足球聯盟的球員,自此GWO開始與移工足球產生聯繫。

印尼移工足球因為場地難以取得的關係,比賽總是安排的特別密集,甚至會出現一支球隊一天要接連踢兩場以上的情形。」周思妤描述了與印尼足球接觸時觀察到的現象,第一場協會受邀觀賞的足球賽事也讓她們印象深刻:

 

「印尼移工足球賽在台北的福和橋下,當草地時還坑坑洞洞、球網也很破爛的足球場進行比賽;那天午後又突然下起大雷雨,但球員仍冒著大雨踢球,直到好幾陣雷聲轟隆後才暫時中止,躲雨時也揮動著印尼國旗及球隊隊旗,興高采烈的齊唱著歌,雨勢一轉小,球隊又再次披掛上陣。一問之下,才知道不願躲雨的原因是平時他們不知道如何借到球場,都得看運氣是否有球場是空著、還能進入的,好不容易當天福和橋下的球場沒有被借走,於是也招呼了來自其他縣市的球員一同踢球,難得的機會,大雨也擋不住比賽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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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場地狀況較好的球場幾乎屬於人工草皮球場,且基長供不應求。移工球隊場地難尋,很多時候都只能找到草地狀況較差、較少人使用的球場。  圖為今年5月初時的高雄中正體育場。(攝影/施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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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參差、泥土裸露的崎嶇場地,除了影響足球滾動的穩定性與速度,少了草皮做為球員碰撞倒地時的緩衝,也為運動安全帶來隱憂。 此圖為2019年台灣盃足球賽事時,尚未整修前的桃園市立青埔足球場。(攝影/施元文)

因為2015年的接觸,GWO開始協助幫忙印尼聯賽完成借用場地手續,印尼球隊因此有較穩定的發展,再投入的過程中,也發現除了印尼籍隊伍,也有許多越南、泰國籍隊伍在四處找場地比賽,不同族群有著相同追求,但場地資源就是如此稀缺,協會開始思考該如何讓這些球隊也能有更加平等的休閒實踐機會。

​徐瑞希表示:「移工、或稱藍領外籍足球,他們的困境其實是由社會偏見與文化差異等因素造成,過去移工常因為語言隔閡借不到場地、使用學校操場或公園等空閒場地時,又經常被管理單位以破壞草皮、易造成場地髒亂等理由驅趕或禁止。」

根據徐瑞希所述,藍領外籍足群經常被視為是社會問題的潛在製造者。本文利用台灣新聞智慧網資料庫,輸入媒體常用的 「外籍移工」、「外勞」等關鍵字詞,搜尋各大報報紙發現, 2020 年至今,更是因為防堵新型冠狀病毒疫情,經常出現擔憂移工成為防疫破口、確診移工等論述。

 

 

2251 則新聞標題 中,出現前三多的詞彙依序為「確診」212 筆「防疫」194 筆、「印尼」190 筆, 其餘詞彙還包含「群聚」76 筆、「染疫」58 筆、「非法」54 筆、「失聯」51 筆 等,都是較負面、疫情造成社會問題相關的詞彙。

 

為了解決藍領移工遭遇的困境,同時希望促進藍白領交流,以淡化社會對於不同外籍群體的階級與偏見塑造,GWO透過申請補助、承接政府委托的移工服務案件等與官方合作的形式,開辦了第一屆「台灣盃外籍移民工足球賽」,這也是台灣第一次以官方名義辦理的外籍移工足球盃賽。

 

 

從此,協會開始了與移民工球隊一起開闢外籍草根賽事的旅程,中間也曾因經費不足經歷過停擺,但仍未使他們放棄這條道路,2020年,汲取前幾屆杯賽的經驗,開始實施聯賽化,擴大全台北、中、南三地區的規模、更多元族群的加入,成立「TIFL台灣外籍移民足球聯賽」。

" 一開始,我們對足球理解不深,甚至不知道台灣這片土地上有著怎樣的足球發展樣貌。接觸了移工球員後,才讓我踏入並深深迷上她們的熱情,從而一腳踏入這塊領域。 協會中的工作人員幾乎都是女性,面對被認為極具陽剛形象的男子足球,又缺乏賽事辦理經驗的我們也碰倒很多困難。因此,我們並不以主辦人自居,我們與這群外籍球員一同奮鬥,每個隊伍的聲音都能被聽見、彼此交流。彼此學習,從中汲取了許多舉辦球賽的經驗。希望外籍足球源源不絕的活力,也能注入到台灣的足壇當中。"   

GWO外籍工作者發展協會理事長  徐瑞希

@球員的交流:移工球員加入本的球會,挑戰官方半職業足球賽事

 

@移工球員的"同工無酬"問題

搭起互動橋樑之後  TIFL賽事表現分析

TIFL聯賽成員遍布五大洲共46個國家,國籍數是民間外籍足球聯賽之最。其中印尼、越南及泰國球員超過六成。從原本移工各自國籍的聯賽演變至多元國籍賽事,實質上又帶來什麼改變? 對原本移工足球發展又有何影響?

 

混和各國籍、藍白領球隊比賽,一是為了促進球隊間交流,提升彼此競爭力、認識不同足球文化與球風;二是為了能在藍白領球隊,成為同一個聯賽的委員會後,也促進場地資源、及球員人才的交流。

 

 

參與北區賽事的越南球隊、北江FC的隊長陳文秀,認為這對越南聯賽的球隊是不可多得的機會:「TIFL提供他們一個全新挑戰的舞台,過去越南球隊都是自己踢自己的,從未與外界交流,這是一個打破封閉的機會,透過與其他國籍踢球,認識更多朋友,也能證明自己隊伍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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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江足球俱樂部的成員,大多出身越南北江省。團隊以積極的跑動進攻著稱,也斬獲不少榮譽,曾經拿下2017年越南在台聯賽冠軍,2017、2018連續兩屆的新北市國際移工足球賽亞軍。平常活動範圍在新北市新莊、中永和等地,陳文秀表示,他們與鄰近的另一隻越南強隊新莊足球俱樂部,有著既像瓶有,右ㄒ樣同程死敵的關係。兩隊均參與了TIFL北區賽事,只可惜北江最終以第7名坐收,未能挺進決賽圈拿下盃賽資格。

雖然促進了不同族群球隊的交流,但實際上,若比較每個聯賽中隊伍的積分數據來看,就會看到以往累積下來的資源差異所造成的賽事表現落差,本次三區聯賽中,白領階級的多國籍混和球隊,僅在北區有一隊未能晉級決賽圈或是台灣盃賽事;三區聯賽積分榜首位也都是由白領隊伍拿下。

 

 

從下圖三區聯賽積分榜雷達圖來看,在藍領移工隊伍中,較具競爭力的是越南籍隊伍,但也與前列的白領外籍隊伍有些許落差,印尼籍隊伍與泰籍隊伍相較之下,表現明顯弱勢, 這也導致了最終獲得2020台灣盃盃賽資格的隊伍中只有歐美國家成員為主的白領多國籍隊伍與越南籍隊伍。作為本次聯賽佔比最多的印尼與泰國族群,在決賽圈與台灣盃的身影幾乎消失。

不管是與本土足球員的交流,或是近用場地、練習機會等。藍領移工球隊與白領球隊都有著明顯的落差,加上許多白領球隊成員來自歐洲、南美等足球發達國家,自然在聯賽表現上呈現出如此明顯的落差。過去也許只知道踢球的外籍人士非常多,但實際上不同族群球隊發展資源以及賽事表現的差距卻不得而知。透過結合兩群體的聯賽才將這些現象赤裸裸體現出來,一支在印尼聯賽稱霸的隊伍,到了混和不同國籍球隊中,竟只能敬陪末座。

同樣參與聯賽的白領球隊T.A.FC教練張文傑認為,其實許多東南亞移工球員的技術並不比白領球隊的球員差,只是缺乏管理團隊及演練戰術等等默契配合上的問題。作為台灣足球運動推廣的官方體育單項協會的中華民國足球協會(簡稱足協),自2015年來也不斷協助GWO辦理各項賽事的場地與裁判安排事宜,中華民國足球協會副秘書長方靖仁表示,足協已意識到台灣足球文化發展中,多元族群的文化融合必不可少、也無法忽視,因為這股外籍勢力正是幫助台灣足球向上發展的一股助力,這幾點也反映在CTFA主管的企業聯賽規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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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靖仁表示目前台灣企業甲級聯賽乙級2020年開始的台灣乙級聯賽要求,只限制了外籍球員於場上的數量,而非整個球會中外籍球員登錄的數量。正是認為外籍球員的加入能讓不同族群人士都有舞台發揮,也能引導促進本土職業球員的競爭力。過去台汽假外援名額的部分,亞洲外援名額有很多球隊多國籍的交流比賽,其實也可以讓這些東南亞移工及學生球員被看見,移工及學生球員被看見,融入辦職業隊伍、挑戰更高級白賽事,也填補了亞洲名額空缺,甚至透過TIFL這樣的賽事,也許能發掘新住民等歸化球員加入國家代表隊,給台灣足壇提供更多潛力。

方靖仁所說的期待,事實上在台灣盃辦理到2020聯賽化以來,已經漸漸實現。如T.A.FC隊伍便是藉由以往的賽事,認識了越南新莊、義安隊的球員,並邀請這些球員加入其中,如今T.A.FC與新北另一支足球俱樂部BASE FC攜手挑戰台灣乙級足球聯賽,原本T.A.FC陣中的四名越南球員也成為常備名單,對藍領移工球員而言,是過去以來難得的挑戰台灣正規聯賽的經驗。另外在五人制足球方面,泰籍移工隊伍也攜手桃園屬地足球俱樂部 Inter Tauyuan FC進軍臺灣企銀五人制足球聯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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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效力越南籍移工隊伍的球員Tran Thanh Thai (中文譯名按: 陳青泰),因為台灣盃與多國籍隊伍T.A.FC的結下緣分,目前也穩坐陣中主力鋒線位置。 (攝影/施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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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籍移工球員Edy Gobel,一樣透過多元國籍的足球交流,在場上的天份被發掘,開始效力桃園國際男子足球俱樂部,2020隨隊征戰台灣乙級足球聯賽。 (圖片來源: Edy Gobel 提供)

場地共用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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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場上的Fair play(運動精神)                                         (攝影/施元文  GWO外籍工作者發展協會 授權提供)

在2020年聯賽結束,2021年聯賽正緊鑼密鼓準備之際,進行了一連串與球隊的查訪,其中有些令人驚喜的發現。原本在2020年找不到場地練習的越南籍隊伍北江與新莊FC,開始和T.A.FC(與Base FC合作,進行球隊練習及兒童足球教學),以參加者付費的形式共同負擔場地費用。

 

 

雖然名義上租借方式Base FC,但越南籍隊伍可以共用其中四分之一到半場的場地進行練習或7~8人制友誼賽,雖然可用場地面積仍不完整,但相較以往,已得到更充分、穩定的練習時間。同時也與鄰近的其他足球俱樂部打好關係,增加球員到不同隊伍嘗試的可能性。同時中部以英國人為主組成的SAVAGES FC,在2020年聯賽開始到2021年初,也主動找上印尼籍、越南籍及泰國籍球會舉行友誼賽,算是了解對手的舉動,但也構築了兩隊主動交流的關係。​​

新莊體育場場地共用情形

包括BASE+T.A.FC、越南籍球會在內,可能會同時有2~3隊參與共用,隊伍間會輪流使用A、B場地,或來回A、B場地舉行友誼賽車輪戰。

足球場
BASE FC 足球教學用地
共用場地A
共用場地B

GWO表示,聯賽創立之初,就讓各球隊代表籌組成委員會,彼此討論賽制、規章等聯賽歸化是向,也促成了以往少有交流的族群開始產生聯繫,球員的流動、友誼賽的建立、賽後兩隊相約慶祝等等都是委員會成立後,逐漸增加的現象。希望將來能藉由這些正向發展關係,逐漸邁向資源平等化,縮小族群間的隔閡與發展落差。同時也讓更多元的足球文化融入台灣本土足球場域,或許也是磨礪本土足球競爭力的契機。

異鄉足球夢: ​移工球員故事匯集

(新的故事將不斷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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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

泰籍球員在台發展的重要推手

立青足球隊領隊-施泰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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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

困境中尋覓機會
觀音FC隊長 Saeful Muj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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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

"足球對我來說就像是愛情"

臺北海陽FC隊長-陳文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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